傅城予听到了他说的每一个字,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好一会儿,傅城予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没有人照顾她吗?
偏在这时,栾斌敲门走进他的办公室,犹豫片刻之后,才开(kāi )口道:傅先生,医院那边来电话,说是顾小姐已经进手术室了。
慕浅微微一笑,随后道:那是怎么样?警方那边有什么眉目吗?要是没什么头绪的话,我可以帮忙啊,这方面,我可擅长着呢。
傅城予却忽然恍惚了一下,仿佛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要叫他进来。
顿了片刻之后,傅城予擦(cā )接起了电话:什么事?
屋子里很暗,只有墙上的应急指示牌发出黯淡的绿光,照出一张凌乱空荡的病床。
……